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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开口，顾悠然不满道，“谁让你乱摸的。”
“又不是没被摸过。”唇角微扬，齐昱凡的心情极好，不觉间连脚步都加快了。
“你再说？”嗔喝一声，顾悠然作势就要往下咬，“信不信给你咬掉一块肉？”
“那你倒是咬啊，后果自负。”齐昱凡不以为然，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咬。
“先告诉我后果是什么，我再咬。”
“你咬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中便到了山顶，天边已经开始泛亮了，放下顾悠然，齐昱凡微微喘了几口气。
山上的空气是极度新鲜的，顾悠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，睁眼看向不远处，同样来看日出的人似乎还很多，大都是两人一对站在一起的年轻人，应该是夫妻或者恋人。
环顾四周，齐昱凡找了一块人少，而且也比较容易看到日出的地方，牵过顾悠然的手边走了过去。
拉着顾悠然在草地上坐了下来，齐昱凡抬手看了看时间，“快到六点了，马上就可以看到日出了。”
侧头看向他，顾悠然有些不解，“你很喜欢看日出？”
“一直想来看，但是一直没机会。”转眼看向前方，齐昱凡忽然想到以前他跟顾欣然说来看日出，结果却硬是被她拉着去逛了街。
那时候他总是认为女人爱逛街买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，而如今跟顾悠然相处下来才发现，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爱逛街，将两人做了对比，齐昱凡觉得眼前的顾悠然显得更真实些。